跟着葛敏才的步伐说道。
柴珏一下扯住她的衣角,提醒她:“还要听‘讲座’呢!”
“比起讲座,这里难道不是更有趣些?”
“话是这么说……”
“听‘讲座’是不是更辛苦费神一些?”
“唔,确实。”
“一边轻松而有趣,一边是辛劳而无趣,你还考虑什么?”
“这个……”
柴珏虽然心里犹豫,但脚步已经不受控制地紧跟了上前。
唉,堕落了,他真是变得堕落了。
他在心里不住地叹息,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堕落”的滋味还挺快乐的。
这算不算近墨者黑?
……
在人群的中心,是永阳瓷器铺的门面。
严桂开轻轻地叹了口气,回想起事情的缘由,他真觉得今日诸事不顺。
方才,那三个三佛齐人经过这瓷器铺子之时,一看到摆出来的瓷器样货,就失心疯似的接连冲了下车,一股脑子奔跑了过去。
他都还未来得及上前细问,那三人已经与店家发生争执了。
汴桥附近向来车水马龙、人头攒动。这三人长得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