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解释大会’说的事情,大多是从昨日东家辩论的观念那里得来的。”
苏轼略略地把昨日彩排的经过说完,三人不知不觉已来到了朱栏板桥前。
——“这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连自己的笔名都不能用?”
恰好,听得了文彦博这么一句。
欧阳修站得最后,正好在他们跟前,葛敏才拍了拍他的肩膀:“永叔兄?”
对方回头一看,微微有些诧异,悄声问:“哦,昭岚你也来了?”
昭岚,是葛敏才的表字。
他拱手回道:“买了门票,也来凑凑热闹。”又问:“文大人他怎么了?”
欧阳修附在他耳边,把事情始末简要说了一遍。
葛敏才听了,眉毛一挑,望了眼“乐琅”那边,又回想到方才苏轼告诉他的事情,眼珠子不停转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昭岚?”欧阳修推了推他。
葛敏才摸了下拇指上的扳指,似笑非笑道:“有趣,有趣!”
——“即便文少保告到开封府尹那处也好、告到大理寺也罢,道理亦是在我这里。”
“乐琅”的声音传来,他们二人的注意力也集中到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