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沆未料到数目这么大,微微意外,又问:“乐琅他……难道是还未得悉此事?”
“嗯。”
“殿下要不要去圆个场?”
柴珏微微含笑,明知故问道:“阁老何出此言?”
“葛敏才出名的伶牙俐齿、口若悬河……”
“阁老觉得他说得在理么?”柴珏打断他,问道。
刘沆颔首道:“似乎比乐琅说的要在理一些。”
柴珏明眸微动,目不转睛看向乐琳,嘴角微微莞尔,道:“阁老的看法,本殿不敢苟同。”
……
——“……再者,文大人是安国侯在官学里的先生,学生诓骗先生签下这种严厉苛刻的契约,岂非大逆……”
“葛大人!”
葛敏才那句“大逆不道”还未说完,便被乐琳冷冷地打断了:“敢问一句,为什么反对收费?”
“嗯?”
乐琳眉目肃然,重复道:“此番争执,根源是《汴京小刊》举办的活动收费与否。乐某不懂,为何诸位大人、先生执意反对收费?收费对你们而言,到底是有什么损失吗?”
葛敏才嗤笑了几声,仿似她说的是个笑话趣闻,不屑道:“自古著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