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想要借他来立威。
“哈!哈哈……”
庞籍轻轻摇头,难以置信,更是忍俊不禁。
他凭什么认为自己会无条件屈服?
他还能开出什么价码让自己配合?
好笑,真好笑!
幼稚,太幼稚!
但接触到官家淡定锐利的目光,庞籍脸上的笑倏地凝住了。
“丞相,”
官家自袖中取出一封薄薄的书信,交给他:“这位故人的信,你想必不陌生。”
庞籍接过一看,手微微地颤了颤,缓了一口气,才镇定下来打开信封。
这字迹他当然不陌生。
那是关怡兴的字。
栽桩的事太过重大,他不敢假手于人。
淳昭二十一年,庞籍暗中模仿了许久,才将关怡兴的笔迹学得了十足十的相似。
不过,他只用这种字迹写过唯一的一封信。
就是那封“关怡兴”写给述律牙里果的信。
所以,眼前这封是关怡兴的真迹。
信是关怡兴写给在庐州任职的堂弟的,简要地提及了修葺祠堂、侄子赴京赶考等琐碎事情。
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