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更有意义。
……
乐琳沉吟了片刻。
此计不通。
无奈《汴京小刊》已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如何还能负担多一位编辑?
于是,她硬着头皮道:“既然如此,只得本侯亲自上阵了。”
话刚落音,便引得在场数人的质疑——
“你?!”
就连想阻止欧阳修加入编辑部的柴珏,也忍不住皱眉,低声对乐琳道:“乐琅,你可有听清楚了?刘阁老说的新栏目是刊登论史、论经书的文章……”
“我知道。”乐琳不以为然:“你可别忘了,我可是‘树人先生’呢,知名度可不比其他几位编辑、作者差。”
此话一出,除了编辑部的核心成员之外,其他人均是愕然不已。
“他就是‘树人先生’?”
葛敏才忍不住侧首,重复地问身旁的苏轼道:“安国侯竟然是‘树人先生’?”
苏轼也万分讶然:“晚辈……晚辈也是初次听闻此事。”
“‘树人先生’立论新奇独到,与安国侯的言论倒是有相符的地方。”陈慥觉得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我早说了,安国侯这样才思敏捷的人,怎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