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解围,连忙点头应是,快步小跑出去。
此际,雅间之内只余萧益秀和余叶明诚二人。
“哐当”一声,萧益秀将手中的剑,随意地扔在地上,冷哼了一声,不屑道:“皇城司就派这种脓包饭袋来,是不是太敷衍了事?”
“哪怕他们派个什么样的高手来,也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叶明诚嘴角的笑,弯勾得更深。
萧益秀闻言,吃吃笑了一会儿,才恣意地,道出方才真正想问的问题:“杜大……,不,杜堂主他别来无恙嘛?”
“堂主一切尚好,”叶明诚微微颔首,答道:“萧大人今晚便可向他老人家当面问好。”
“哦?”
“亥时,尚诚行。”
萧益秀浓眉轻抬,难以置信:“尚诚行?”
叶明诚笑容依旧,轻轻点头。
“就在皇城司眼皮底下?”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
……
玄武大街尽头,靠着坊门的地方,有一处偌大的府邸。
里三重,外三重。
好不气派。
门楣上,匾额写的是“于府”二字。
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