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劝阻他们点鞭炮吗?”
“不必。”
于甲鹇答道。
皇城司与尚诚行并无交集,但他与其东家却有几分交情。
牙行的人是最最见多识广的。有时,皇城司搜集到一些不曾见闻过的奇珍,于甲鹇便会向尚诚行东家危绍塘请教,一来二往,熟络了不少。
那是个十分普通的老头,身材高大,白须稀稀落落,总是和颜悦色,笑容满脸的。非要说有什么特点的话,大约只是双目比别的老头儿要炯炯有神一些。
平白无故,他没有必要为了这种小事与危绍塘生了芥蒂。
“延芳,你退下吧。”
……
尚诚行的小年宴,设在了后院。
一字排开的十二个大灯笼,将会场照得明晃晃。
东家危绍塘对众人敬了几杯酒之后,还未待起箸,忽地紧皱眉头,表情略显痛苦。
一旁的大掌柜林素棠见状,忙问道:“东家,您怎么了?”
危绍塘深呼吸了一下,缓缓道:“老夫……胸口有些不畅,兴许是……空腹饮了酒,不太舒坦。”
“可要唤大夫过来?”
林素棠不疑有他,毕竟,东家也是年近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