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不长的走廊,尽头有道通往地下的石梯。
二人入到门内,再转动墙上的把手,门缓缓地又关上了。
沿着石梯来到下层,这地下室的玄关就有两个书房的大小。
尽头,是一道装饰华美的门。门前站了四名蒙着面,着玄色衣衫的壮汉。
为首的一人上前来,对危绍塘拱了拱手。
危绍塘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巴掌大小的令牌。那令牌是用精铁打造,乌黑得发亮。上头是一朵浮雕的牡丹花,也不知得是雕琢而成的,抑或是倒模打造的,栩栩如生,巧夺天工。
玄衣壮汉接过令牌,仔细端详了一番,确认无误后,伸手往门的方向比了比,恭敬道:“危堂主,请。”
危绍塘正要推门,忽闻得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怎的,就连东道主亦要出示令牌?”
回眸一瞧,是那辽国的使者萧益秀。
还有,大宋的前参知政事杜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