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不赞成,那至少要也提出一个新的方案。在没有方案之时,贸然道一句‘你们二位说的都有道理,不分轩轾,无分伯仲’,那便是他们二人都要厌恨我了。王先生想必气恼我把他与自私独善的司马大人并为一谈,司马大人则不满我抬高了王先生的主张,这岂不是把二人都得罪了?”
柴珏感概:“难怪方才连刘阁老这般世故的人,却是连打个圆场也不愿意。”
“都天黑了,莫要再想这些罢……”
乐琳劝道:“早点回宫歇息。”
柴珏还有话要问,但看到乐琳一脸倦色,话到了唇边又止住了,柔声道:“你也早点歇息。”
“嗯。”
……
月色如水,透出幽幽寒意。
柴珏回到宫中,已经接近亥时。
拂云殿庭院外的大门被虚掩上,院子里仅留了一盏引路的灯笼。
“三殿下,”
闻得柴珏的脚步声,费斌从外院小步跑了里出来,禀告道:“二殿下已在内殿静候多时。”
柴珏莫名地轻轻挑眉。
二皇兄?
他无端来寻自己是为了何事?
猛地,柴珏想起数日前与“乐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