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表达了诗作者对昏君的怨恨与讽刺——国之将亡,而桧君仍以逍遥游宴为急务,身处末世的臣子深切而无奈地心痛。
欧阳修再问他:“乐琅答的什么?”
“‘羔裘逍遥厚又重,不如一起织毛衣,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织毛衣。羔裘翱翔难打理,不如一起织毛衣,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织毛衣。羔裘如膏味道臭,不如一起织毛衣,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怪当时织毛衣。’”
文彦博一顿一拍地读完这么一大段,忽又觉得十分有趣:“你别说,还蛮顺口的呢。”
刘沆问:“什么是‘织毛衣’?”
文彦博答:“不知道。”
司马光不屑地插话问:“如此不知所谓的答卷,还能有‘丁’级?文大人,你是不是徇私了?”
“打住,打住!”文彦博连连摆手:“近来我不是忙得很么?那些个答卷我批改好之后就交回到官学里去,也不知道还能评的‘癸’级,我还道‘丁’已经是最末的了。”
说着,他捶了捶胸口,怨叹了一声:“早知道我也将它改了去!”
这次,没有人再愿意为“乐琅”出言维护了。
天际露出蛋白色。
光线微微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