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后世的广告泛滥,这种现场情景式的“广告”,在大宋可是头一遭见到的,观众们非但不厌恶,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有趣,有趣!”黎俐赞叹说:“如此展示的方式,简单直白,更是让人印象深刻,妙,真妙!”
“一百五十贯。”钱雪蓬冷不丁地回道。
“嗯?”
“这两幕‘现场广告’合计一百五十贯钱的‘广告费’。”钱雪蓬的父亲是刑部律例馆主事,与做担保中介生意的尚诚行时常有公事往来,故而能得知这些内幕。
黎俐不禁咋舌:“一百五十贯钱……就演这么两幕?”
“呵,你还别嫌贵,尚诚行好歹还演了这么两出,人家翰墨斋单单挂个横幅在会场中央,就要二百六十贯了。”
“二百……六十贯?”黎俐听得都呆掉了:“《汴京小刊》办辩论赛岂不是一本万利?”
钱雪蓬点头笑道:“谁说不是呢,这安国侯舞文弄墨不在行,做买卖倒是一等一的好。”
就在他们私语之际,虞茂才猛地又敲了三下锣。
邵忠朗声道:“今日,我们编辑部有幸请来礼部侍郎葛敏才大人担任评判。葛大人向来仗义执言,去年参表奏疏二百一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