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盛世,我希望就算是如母后那样心无城府的人,亦能平安喜乐……”
是这么一刻,柴琛极度疯狂地想念他那菟丝草一样柔弱的母亲。
从前,他总想,若果母后能像“她”一般深谋远虑、见微知著,那该多好?
直至此刻,他才忽而醒悟——该是自己如“她”那样坚韧、刚毅,才是最好。妄想自己珍视的人变强,莫如自己变得强大可靠。
她注视着柴琛,没有移开目光。
心绪难静也难明,某些无法分辨的情绪,就在胸臆中翻搅。
透过眼前人,她看到了某个故人的身影。
“哀家……”太后叹了口气,缓缓道:“许久不曾听到……这般天真烂漫的想法了……”
天真烂漫?
柴琛不太惊讶。对于太后的不认同,他未如想象中难受。
“不过,”
太后饮过一口杭菊茶,继续说道:“我很庆幸你有如此格局。”
语气是赞许的。
“册立太子一事,哀家明日便向官家建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