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你病了,”
柴珏认真道:“我是断断不会剩你一个孤零零地入眠的。”
“好笑了!”乐琳笑道:“你倒是说说能为我做什么?你会治病问诊,还是会煮粥做菜?”
“我……”
柴珏一怔。
他非但不会治病问诊、煮粥做菜。
甚至,连照顾人亦十分不擅长。
“我能舞剑给你看呀,”
柴珏突然心念一动,高兴道:“新学的太极两仪剑法,可精彩了,保证你不嫌闷。不够的话,再耍一段五行拳你瞧瞧!”
说着,忍不住以手代剑,摆弄了起来,一个侧身,竟碰到患处……
——“啊呀!”
疼得他歪眉咬齿。
乐琳无奈地摇了摇头:“免了免了。”
“我,我还可以教你温习功课。”
柴珏死心不息。
“不必,假若我生病的话,你最好便是留我一个人静静地大睡两三天,谁也请勿打扰,保证迅速痊愈。”
“不是的,”
柴珏笑得没心没肺,似在说着无关紧要的玩笑:“你就是那种心里巴不得有人作陪,却偏要嘴硬,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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