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没资格的一个。”
柴楠的脸上霎时蒙了一层阴霾,严酷的黑眸瞪着乐松:“你认为,其他人比我更有资格?”
“非也,你比起其他几个蠢材,倒是出色太多。”
“那即是我最有资格。”
乐松不予置否,反而如闲聊一般说道:“前些日子,我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窗棂的光影,在地上缓移消散,天光也从明亮转为阴暗。
他娓娓道来:“一株矮茎的豌豆与另一株矮茎的豌豆,相互传花粉,交杂而成的,只能矮茎的豌豆。”
柴楠听得云里雾里,不敢贸然打断。
“白色的牡丹与另一株白色的牡丹交杂,也只能培育得到白色的牡丹。”
“……”
“同理,一只白色的豚鼠与……”
乐松说得正在兴头上,转眸一看,却发现柴楠神色茫然。
“算了,”他轻轻摇头,自嘲一笑,道:“说得再多,你也不会懂。”
那一瞬之间,柴楠竟在他眼中,看见苍凉,与无边的寂寥。
“你就把它当作一份礼物吧。”
说罢,乐松不理他,重新埋首到杂乱无章、画有奇怪图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