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眉,问道:“事情进展如何?”
“圣旨、诏书已有,钦天监亦选定了册封的吉日。”
“哦?”
“正月廿三。”
柴琛想起在翰林承旨那处看到的诏书……
——“帝王绍基垂统,长治久安,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承祧衍庆,端在元良。次子琛,日表英奇,天资粹美兹,恪遵皇太后慈命,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
上头,还有父王的宝玺之印。
他当时心头大定。
然而,人总是想要更多的保障,才能心安。
“外公,那盒子里……”
“一卷可有可无的遗诏罢了。”
王邈说罢,继续耍拳。
引项反顾。
左三右二,左右伸脚。
伸缩亦三亦二也。
五禽戏里的“鹿戏”。
“是皇祖父的遗诏?”
柴琛追问。
“不,”王邈顺了顺呼吸,答道:“是太祖的遗诏。”
“写的是什么?”
王邈冷冷瞥了他一眼,便不理他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