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危绍塘重重叹一口气,故弄玄虚:“是,也不是。”
“什么叫做‘是,也不是’?”
“丢了的,确实是一匹‘胜的卢’,但原本带回的并非‘一对’。”
“嗯?”
“只带得一匹‘胜的卢’与一匹‘赛胡亥’。”
于甲鹇微微侧首,眼里略有疑惑:“带‘赛胡亥’回来作甚?”
“为着一匹‘胜的卢’,又耗了四名镖师,”危绍塘一边说,一边露出痛心的表情:“积石州马场的线人看到事情不妙,于是悄悄告诉镖头,‘胜的卢’与‘赛胡亥’相交配,也有一、二成的机会,生下‘震天雷’。”
“唔,还有这样的事情呀……”于甲鹇轻叹一声,顿觉得大开眼界。
“真要是这一对地运回来,老夫也就认了,好歹有个盼头呀,”危绍塘说着,忽地重重一捶茶几,白眉竖起,怒道:“偏生积石州马场的护卫死命追赶,那匹‘胜的卢’也似有灵性的,竟在去到汾州的时候,又被人劫回。”
于甲鹇是懂马的人,听得感同身受。
他又忍不住想,若是能培育出一匹“震天雷”,然后献给官家,该是多大的功劳!
一时间,惋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