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然被父皇责罚的是别个,他们兴许会更高兴些。”
柴珏用自嘲的语气说道。
“为什么呢?”
乐琳不解地追问,一边拔出瓶子的塞盖,轻轻嗅了嗅。
扑鼻而来的药材味道。
她轻轻皱了皱眉,放下那膏药,又打开另一个盒子。
唔……是青瓷的瓶子,比刚才的略大一些。
“因为我对他们来说,是不碍事的呀。”
柴珏微微侧身,斜倚着垫背的绣团靠枕,懒懒的说道。
乐琳心下了然。
因为他是不可能成为储君的,所以其他皇子对他的遭殃,并不会太过幸灾乐祸。
真讲不清楚,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们没有时刻盼着你倒霉,怎么说亦是桩幸事。”
乐琳安慰道,手上也没闲着,她拔开了青瓷瓶子的塞盖。
“你不用闻了。”
柴珏撇了撇嘴,制止她。
“哦?”
“都是金创药。”
乐琳瞬间滞了滞。
金创药,古代是指专门治疗刀伤等兵器金属伤势的药。配方未必都相同,但是大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