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部尚书不在,你不觉得不妥?”
“要是让他们也出席,和今日早朝有何区别?”欧阳修一想到今早的“盛况”,耳朵立即幻听到不住的鸣响,太阳穴赤赤地痛。
“唉……”
刘沆没有回应他,自顾自长叹一声。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欧阳修关切道:“莫如将你的忧虑一一道出,兴许你我二人能应对呢。”
“唔……”
刘沆无意识抬起手,搓揉自己的发髻,思量应否说出心里的忧虑。
月色笼罩。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经走到桥头。
刘沆家往北面走,欧阳修家则是另一个方向。
直到即将分道而行,刘沆才下定决心。
“我在想……”
……
冬夜。
天空澄净如镜。
柴琛疾步走在廊道上,身后跟了数名随从侍卫。
瓦顶,有愈渐消融的雪,沿着挂在檐牙的冰笋滴落。
淅淅沥沥。
如一场只落在檐边的夜雨。
地面水痕,因上弦月微弱的映照,泛出若有若无的银色。
眼前的景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