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了。”
“小侯爷?”
甄平安却是关注到其中的一个细节。
春桃解释道:“这安国侯其实十分年轻,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光景。说起来,你们俩的年纪倒是相若……”
她顿了顿,忍不住盯着甄平安的左边脸看,再轻轻叹了一口气,认真地惋惜道:“要不是你脸上的这块胎记,我定要劝老爷为你引荐一番。”
“夫人莫要折煞我了,”甄平安摇头,笑道:“哪怕没有这胎记,安国侯府也不是我能高攀的呀。”
春桃住了一住,心中暗自抱怨自己。
唉,该死。
她又乱说话了。
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这个毛病?
自己只得做人妾侍这条路走,于是,但凡看到别个好颜色的,也就想当然地,觉得人家可以走这条路。
却也不曾想一下,人家原是有别的路可以走的呀!
春桃回过神来,张了张口,想要对甄平安道歉。然而对方的神色并无不妥,依旧笑得淡然、从容,全然不似被冒犯,倒更像是自己多虑了。
她又转念一想:自己的立心,本就是为了平安而考虑的——她在走的这条路,并非崎岖难行,相反,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