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的,唯独与三殿下交好——以三殿下的身份,日后不论哪个皇子做官家,他也是妥妥的王爷,谁也动他不了。”
甄平安重重点头,慨叹道:“好眼光的是詹老爷才对。”
“那当然!”春桃听了这话,比甄平安夸赞自己还要高兴:“老爷要不是聪明绝顶、英明神武,怎能有如此的一番事业?你别看詹府这样的好气派,其实,老爷在辽国的述律府里,也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庶子,而且他母亲是宋人,从小受尽冷落。如今的好光景,全是靠他自个儿闯出来的路子,如今,倒是连他那些嫡系的兄弟,也要仰仗他几分呢!”
“真了不起。”甄平安听了这些,是真心地佩服。
春桃又道:“所以呀,我家老爷如此厉害的人,他也要对安国侯马首是瞻,那安国侯就当然更加了不得了。”
“所以,平安就更高攀不上来。”
甄平安下意识地伸手抚脸,低头道:“我这样的容貌,穷人妻也好,富人妾也罢,都是奢谈罢了。”
她抬眼看着春桃,目光里既有哀怨,更多的是坦然,一种认命的坦然:“其实,我也做好了打算的,万一……万一家母故去了,我便出家为尼,常伴青灯古佛旁。”
春桃心头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