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两国而言都是好的。”
詹孝义不敢苟同:“对两国都好?哪有这种好事!”
“怎么不会有?相互都有利可图的买卖,你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不说别的,就我们着手准备的这桩生意,便是对你我都有利可图。”
这次,“乐琅”竟是好耐性地与他理论起来。
“这种买卖本就少见,”詹孝义没有被“他”轻易说服:“更何况,大辽与宋国并非生意,你们宋国也有这样的话——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他说着,眉头紧皱,认真道:“辽宋必有一战,这是毫无疑问的!”
“乐琅”没有反驳,也没有生气,静默不语。
詹孝义被“他”看得发毛,不自然地反问:“怎么了?”
“乐琅”抬眼,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定定看向他:“詹大哥,你有没有想过……”
“他”话到此处,却又停下。
“想过什么?”詹孝义最受不了别人说话吞吞吐吐的:“你要问什么,问便是了!”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大宋和大辽之间,可以不打仗一直共存?”“乐琅”一口气说出心中的问句。
詹孝义想也不曾想,立即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