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骢跟在她身后,一下子被这明艳的颜色晃了神。
“怎么了?”耶律骊听得突然没了声音,不禁狐疑回头,问道。
“没,没什么。”耶律骢回过神,继续追问:“你们谈的什么,就不能与我透露一二?”
耶律骊以为他生气了,只好将方才与詹孝义交换过的宣纸递了给他看。
……
偏厅内。
耶律驰没有跟着耶律骊与耶律骢离开,而是不发一言地留下来。
“二殿下,有何赐教?”
詹孝义问他。
“本殿想看那张纸。”
“纸?”
詹孝义想了想,醒起方才被他胡乱塞到袖子里的宣纸。
他搜了出来,递给耶律驰:“是这张么?”
耶律驰接过,只见那上头赫然写着五个字——“一贯五百文”。
……
——“‘一贯五百文’?”
耶律骢将那宣纸左看右看,仍是想不出所以然,于是不解地向耶律骊问道:“什么意思?”
耶律骊本是懒得解释,但无奈耶律骢目光急切,似要逼得人透不过气来才安心。她叹了一声,解释道:“一贯宋钱,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