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提防你。”
他顿了顿,坦然笑道:“你是女子,我不用提防你,不必苦苦嫉妒你……”
“然后呢?”耶律骊不耐烦地打断他:“可以手足情深?可以推心置腹?”
她嗤然一笑,丝毫没有为耶律驰的青睐而惊喜,竟是满心被冒犯的刺痛,冷冷反问:“就因为我是女子,所以连你的一点点提防、一点点嫉妒都当不得?”
耶律驰面色一僵。
她说的没错,他心中正是这么想的。
一个女子,有什么好让他提防、嫉妒的?
这样的想法有什么错?
不理会耶律驰的愕然,耶律骊转头跃上马背,“吁”的一声,骏马扬蹄,潇洒而去。
……
汴京。
白虎大街与汴桥的交界处。
缓缓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康伯。”
丫鬟阿巧掀马车的前帘,对掌车的康伯柔声说道:“等下能不能在‘玉良缘’的门口停一停?”
康伯点了点头,正要答应。
里头一把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
“康伯,不必了。”
阿巧连忙回到车厢内,茫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