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那张写了什么?”
耶律骢问。
“如果我写的和他写的大相径庭,”耶律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方才我与他还能谈得下去么?”
耶律骢停下脚步,恍然大悟:“所以你写的也是差不多的数目?”
“不是差不多,是一字不差。”耶律骊头也不回。
回廊里,她大步流星,渐渐与耶律骢拉开了距离。
“那么,白达旦部的货物往来以辽钱交易,又是为何?”耶律骢眼看被落下,连忙小跑紧跟。
耶律骊忽地停下脚步。后面的耶律骢差点撞上她后背。
“你为什么不去问问铁赤剌舅舅?”她转头问他。
“嗯?”
“铁赤剌舅舅想必很愿意详细为你解答的。”
耶律骊侧首,狡黠地笑道。
“有道理!”耶律骢被他一言惊醒——述律铁赤剌不敢在他面前拿乔托大,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自己何必跟着耶律骊身后苦苦追问?
于是,他立马转身折返。
……
孝义商号的门前。
先前在此处排队买酒的人,都已经散去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