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的肖成仁拂开木槿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语调毫无波澜道“我是想到你奶肖婶子手里张公子的那一百两聘礼,明明”肖成仁说道这里深深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萎靡了下去。
木槿拍了拍脑袋,从衣服的胸襟里拿出了一封信,对着肖成仁说道“爹,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把信封的封蜡拿掉从里面抽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对着肖成仁解释道“当时与路尧哥签订合约后,路尧哥拿了一百两银票给我,我想到奶肖奶奶的秉性怕惹出了祸端,所以就问路尧哥要了一张假银票,把真银票装进了信封里。”
木槿看着银票心里松了一口气,庆幸道“幸好当时想到了这种情况留了一手,不然就真的糟了,刚才爹你不说这事我都忘了,诺,拿着,我觉得还是把这银票交给爹爹要稳当些。”
“这”肖成仁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接过木槿手里的银票,肖成仁手里捏着银票复杂的看着木槿,在木槿就要坚持不住低下头时,肖成仁叹了口气道“以前是我委屈你们娘三人,你这么小还要维护着你娘,辛苦你了,说到底还是爹爹不中用啊。”
“爹爹,你怎么这么想,你在我眼中你就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大周山里的周王峰,没有人比的上你带给我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