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无力,听起来还很迷茫。
“你应该试着做决定了。”边政很认真地对她说,“抛开那些救命之恩养育之恩的心理负担,你觉得自己能坚持多久?”
“边邑他那样的性格,三五年之内肯定收不了心。你确定自己可以坚持到他收心的时候么?或者说,你有信心让他为了你收心么?”
边政知道,自己的这番话对许烟歌来说稍微残忍了一些。
但是,从大局观上来看,他也是为了她好。
长痛不如短痛。他实在不想再看许烟歌为边邑买醉了。
“我知道,现在让你做决定很难,你可以认真想一想。”
边政没有逼着她在当下做决定。
“嗯,我知道的。”许烟歌点了点头,可是脸上的表情依然沉重。
说真的,她完全没有头绪。
从小到大,她好像把喜欢边邑当成了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她的世界里除了边邑之外,就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要她在短时间内改正这个习惯,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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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五点钟,易水准时抵达了张臣找好的那家餐厅。
五点钟还没有到晚餐的高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