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问她,她摇头,女人喊来一个年轻的男人,“季阳你快来!阿央说她不认得我。”她急急地拉着男人,“你说不会被烧傻了吧?呜呼呼我的傻闺女哟!”
他们是谁,这又是哪里,覃央浑身酸痛无力,眼皮愈发沉重,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
“怎么会!我来看看。”
季阳?季阳?
……
她又沉沉的睡去。
她果真半夜高烧,烧的不省人事,病来如山倒,来势汹汹的袭击她。
周之行是被她滚烫的肌肤热醒的,还有她痛苦的梦呓他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她的身上都汗湿了,额头上也全是汗一个劲儿说胡话。
他叫她一丁点儿反应都没有,草草收拾了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