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哥瞧你这黑眼圈！”孟哲大嗓门叫嚷着，冲着周之行挤眉弄眼，“昨晚做贼去啦？”
周之行眼底有些乌青，他的皮肤极白，在医院的时候几乎一夜没有阖眼这会儿也没有戴眼镜，故而眼底的乌青更加显眼，他并没有搭理一大早情绪就如此高昂的孟哲，转身进了办公室，脱下外套扔给孟哲让他挂上，往沙发里一陷，捏着眉心交代了张承早会的一些事务，“还有，”他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忘记了，“算了，你先过去吧！”
周之行坐了良久，蒋东明在他旁边站了好一会他才察觉。
“干嘛呢！这大早上的在这垂头丧气？”蒋东明调侃他，周之行瞥见他泛着青光的脑袋，指了指头发说：“你这跟才从监狱里放出来似的！”
蒋东明夸张的捂着心脏，一副十分受伤的模样“嘶”地一声道，“可不是监狱吗，老头现在太会折腾人了！”
显然是孟竞松揪不到亲儿子亲孙子的小辫子拿他这个干儿子开涮了，蒋东明叫苦不迭，周之行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踢了他一脚：“东爷还有怕的人呢！不过这话你该和孟哲说去，你俩是同病相怜！再不济抱头痛哭一场，实在不行也学学人家孟行远，撂挑子走人呗！”
这叫什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