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善，心里一阵阵骂街。
要不是老先生云游四方，他真的很想把《八千方》写成文字，然后狠狠甩到老先生的面前，大吼一声：“退货，差评！”
事实上，许炼又何尝不明白，这其实不是《八千方》的锅。
只能说他对这项传承的领悟，还没有达到一个最顶峰的状态罢了。
倘若再过五年，十年，他有足够的信心，让那剂药酒，真正成为治愈感染者的神药！
可是，现在不行。
看到许炼脸上的烦躁之色，铁娇龙突然觉得心疼，忍不住道：“你别着急，慢慢想。”
“不行，想不出，真的想不出。”
许炼抓了抓头发，苦笑道，“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应该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
铁娇龙坐过去，握住他的手：“实在不行，就尽你所能，一个个的去治愈他们，至少你也努力过了，问心无愧就好。”
“嗯，那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这会儿的许炼，根本没心思揩油，甚至还无意识用力，握的铁娇龙微微发痛，“就差一味药，如果能在药酒里加入一味杀死蛊毒的药，这个药方就能完成了。”
铁娇龙闻言一笑：“如果你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