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极不情愿的，柳玉虎把手机丢到了许练怀里，自己则是走到了偌大的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的星空。
结果，不管她看哪一片星辰，那些星点都像是会自动连线，然后呈现出许练那张令人讨厌的脸，几乎都要把她折磨疯了。
另一边，许练接起了手机说道：“任务要是终止，那我现在就买票回国了，老丛那边你联系一下，他跟我没在一起。”
“回什么国！”
李恩仇冷冷说道，“任务继续，小虎的能力很强，你跟她之间少一些矛盾，通力合作行不行？”
许练满是无奈：“我倒是也想，可这女人就跟*罐子似的，一点就着，这我有什么办法！”
说到这儿的时候，柳玉虎瞬间转过头，用眼神给了许练一枪。
许练也不客气，拿着目光一通还击。
眼神攻击谁不会啊，老子还能用眼神甩·狙呢你信不信！
但没有多久，许练就鸣金收兵，他听到李恩仇在电话里说：“小虎会质疑你的决定，也是担心她自己的身份暴露，因为那样的话，她父亲的仇恨，可能也没什么机会报了。”
许练愣了一会儿，直接问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