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删掉了一部分记忆，林小雀突然发觉口袋有什么东西，刚拿出来便目瞪口呆，“我怎么会有一颗灵石？”
许炼揉揉太阳穴：“是我给你的，因为……因为你觉得修行速度太慢。”
把话题引到修行上面，或许就能避开读取记忆这个雷点了吧。
结果，林小雀还是说道：“可是，我怎么不记得了，难道我把那段记忆删掉了吗，不行，快给我读取一下，看看我删掉了什么记忆。”
“不会吧！”
许炼刚扶住额头，小丫头就抓住了他。
然后……
“早知道会这么担心，我就不该读取你的记忆！”
“我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快给我读取一下。”
“早知道……”
许炼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电影里的那种轮回桥段，不断重复这几分钟的事情，无休无止。
眼看着又要做出一休哥的手势，许炼猛然啪的一声，按住了林小雀的皓腕。
“不能再删除记忆了。”
许炼苦着一张脸，“来，跟我做深呼吸，试着把这些情绪消化下去。”
林小雀狠狠挖了他一眼：“消化不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跟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