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沈溪川走上前用长刀挑了挑陈波,发现他已经死绝了。
“他倒乖觉,知道抓回去得千刀万剐,便先抹了脖子,真是便宜他了。”沈溪川气哼哼咬了咬牙,“来,你们把他和这女尸收拾了,咱们回去交差。”
沈溪川声音挺大,沈溪桥听见了忙转身:“哥哥,咱们还要在这里养伤呢。”
“哦?”沈溪川闻言张了张嘴,“是啊,我忘了。这样吧,我修书一封,你们带回去交给我爹。”
沈溪桥满意地点点头:“哥哥,我们快回村去吧。”
里正吓得不轻,因此回去的路上也有幸坐了沈家兄弟的车子。
李鸣蝉仍是心有余悸,她怯怯地靠在门上。沈溪桥已缓和过来,见李鸣蝉怕怕的,便去哄她。
“小妹妹莫怕,那歹人想来也是个苦命人,我讲来你听听就不害怕了。
陈波是县里的商户,颇有家资,父母亲人都在府城。之所以将他放在县里任他自生自灭,乃是因为他是天阉之人。”
里正闻言望向了沈溪桥:“小公子,这话你讲给三丫听有些不妥,她还小。”
沈溪桥听了有些不开心:“我也不大啊,我都知道了,我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