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蝉扇了扇那血衣,然后闻了闻扇起来的风,那风还带着一丝血腥味。看来这血衣还很新鲜。
李鸣蝉没碰血衣放下了窗帘,然后在二丫疑惑的注视下仔仔细细检查了屋子一遍。
在衣柜深处有血迹,在床底下也有血迹,李鸣蝉掀起了大床的铺盖卷,她发现那里面竟然还夹了一些带血的绷带。
卧槽,这屋子可能住不得。
“三丫,你做什么呢?”二丫捏着点心吃着,“你找什么呢?”
李鸣蝉拿出了自己和二丫的包袱,然后拉着二丫出了门。
二丫很疑惑,但也乖乖跟着。
李鸣蝉拉住了路边一个洒扫的小厮:“这位哥哥,你知道小公子在哪里吗?”
小厮摇了摇头。
“那请问夫人住哪里呀?”李鸣蝉继续甜甜地问。
小厮狐疑地打量着李鸣蝉的破衣烂衫,仿佛在问你们是什么人。
李鸣蝉笑眯眯回答:“我们是小公子带回来干活的,有事情向夫人禀报,麻烦哥哥告知一下夫人住在哪里。”
小厮想了想也对,像这般衣衫褴褛的小孩应该也进不了县衙门。
“那我带你们过去吧。”小厮提着水葫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