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沈溪桥。
李鸣蝉和沈溪桥默契十足地相互摸黑解着手腕上的扣子,很快就解开了。
李鸣蝉摘下嘴里的布,连着呸呸了几口,然后一边庆幸自己和沈溪桥没有被绑在柱子上一边害怕抓自己的人跑回来。
沈溪桥摸索着拉住了李鸣蝉的手,李鸣蝉安抚地拍了拍他,然后从怀里掏出打火石,撕下自己本就不结实的破旧的褂子,点了。
明亮的火焰在黑暗中爆发开来,晃得李鸣蝉眼睛有些不敢睁。沈溪桥伸手遮了下眼睛,内心十分震撼,他觉得自己有些佩服李鸣蝉,竟然能随身带着打火石。
李鸣蝉把燃着的褂子扔在地上,借着火光看到自己正身处一间石室,石室里的物品十分有限,一桌一床而已,床上有一盏油灯。
沈溪桥跑过去拿着油灯在燃着的衣服上点了起来,然后两个孩子在火光中面面相顾。他们看懂了对方的意思,然后不发一语地在石室里拿着油灯检查了起来,希望可以找到出口。
石室不高,但墙面挺平整的,摸起来滑溜溜的,应该是青苔。
沈溪桥个子高,他在高处摸到了一个凸起。那凸起被青苔覆盖着,似乎没被人碰过。
沈溪桥用力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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