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听得香炉底下卡擦卡擦响了起来。
李鸣蝉也听到了,她向着声音源摸了过去。沈溪桥小声说:“这有机关。”
“嗯。”李鸣蝉应了声,“你继续。”
沈溪桥咬着牙掰香炉,只听得脚下“咔擦”一声,两个人凌空陷了下去。
李鸣蝉连尖叫都没来得及呢,就和沈溪桥到了地底下。
头顶上的石板迅速合上,两个人屁股着地倒在了一层霉烂的东西上。
“艹!”李鸣蝉摸了一手的霉。
沈溪桥也恶心得紧,伸手摸索着拉了李鸣蝉站起身来。
两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麻了爪。
“沈溪桥,你脱下衣服来,咋们点了照路。”李鸣蝉吩咐沈溪桥道。
沈溪桥听话地脱下了衣服,然后递给了李鸣蝉。
李鸣蝉从怀里拿出了打火石,麻利地点了沈溪桥的外衫。
借着熊熊的火光,她发现他们两人竟然在一条石路的尽头。他们脚下是一堆霉烂了的草。
沈溪桥将衣服扔了出去,然后牵着李鸣蝉到了墙边。
“咱俩运气不错。这应该是修建陵墓的工匠给自己留下的逃生的路。咱俩摸着这墙壁循着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