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提着烧焦的兔子递给了沈溪桥,一双眼睛依旧是灰暗无神。
李鸣蝉看着地上的链子,那链子随着他的动作在地上划拉过来划拉过去,有细微的金属撞击声。
刚开始他们饿得不行,就没留意到这链子的声音。
李鸣蝉用胳膊肘顶了下沈溪桥的腰,然后示意他看胡子男人的脚。
沈溪桥拎着兔子一低头,也看到了地上的链子。他按捺住心中的惊讶面色平静地一抬头,看到男人正在望着远方出神,一点动静也没有。
李鸣蝉望望沈溪桥又看看地上的链子,再看看那一脸呆滞的胡子男人,心里没来由一阵不舒服。
这个男人不像是坏人,被拴在这深山野林也不知是为了什么。不过看样子像是被刻意囚禁。
沈溪桥心里也不舒服,便对胡子男人问了出来。
“大哥,你脚上这链子……”沈溪桥神色有些纠结,“你这链子是怎么回事啊?”
胡子男人听了他的话低下了头颅,他看着那链子默然一瞬,然后发出了很嘶哑的声音,仿佛一个人长久不说话锈住了喉咙一般。
“我是被人关在这里的。因为我是俘虏。”
俘虏?李鸣蝉听了这话觉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