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桥取了纸笔坐在了林眷娘身边,为林眷娘写状纸。
林眷娘喝了水,身子还有些摇晃。李鸣蝉拿了个沈溪桥的坐垫垫在她身后,让她靠在了墙上。
“我是林岸府上次女林眷娘。
前天我娘带了我与姐姐以及庶弟林长青三姨娘,五人一起从外婆家往家走。途中经过我家一个庄子,我娘便带我们过去吃了午饭。
下午,我与庶弟在庄子那里玩耍,见那附近山水甚好,便央求我娘再住一晚。我娘正想查一查庄子里的账,便应了我。
昨天白天,我娘把那附近庄子的管事都叫了去,一边查账,一边看地里的庄稼。我与庶弟三姨娘则是一同游玩。
三姨娘是我表姨母,我们感情一向甚笃。昨夜歹人行凶时,就是她拼死护着让我逃了一命。她却……她却……”
林眷娘说着说着眼睛又是赤红一片。她伸手捂住了眼睛:“她却在我面前被歹人轮番糟蹋了。”
李鸣蝉一听“轮番糟蹋”便有些悚然,那女子肯定是活不成了。
“我娘一直觉得那片庄子有猫腻,我们这次出门就带了很少的护院。那些歹人,为了贪图我家钱财,害了我娘亲性命。
我姐姐和我娘被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