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头鼠窜。
王嬷嬷他们听到响声后,一窝蜂涌到了屋子里。
看到沈溪桥的反应后,大伙子全都哭了。王嬷嬷猛地背过身去,一双不复细腻的手覆在了脸上。
半月双眼赤红,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李存富在沈宅帮着干活呢,到了屋里被气氛一感染,也红了一双眼睛。
看着脆弱的沈溪桥,李鸣蝉也哽咽了。
她咳了两声,还带着鼻音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沈溪桥:“别怕别怕,我们都在。”
沈溪桥的手缓缓抬起来搂住了李鸣蝉,然后失声大哭:“鸣蝉!我没家了!”
那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李鸣蝉还是忍不住了,她陪着他一起嚎啕大哭起来。
沈溪桥奇迹般恢复了过来。从那开始他每日里早早起来在后院练武。他不是不会,只是厌恶打打杀杀。
想来,他的武艺还是沈溪川教的。但现在他已经不在了。
沈溪桥除了练武就是看李鸣蝉给他做炸药。每每看着那炸药堆越来越大,他就觉得自己离大仇得报越来越近。
沈溪川不再是以前那个快乐的少年,李鸣蝉十分难过。她有一种直觉,沈家人没准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