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不想让他们去战场,尤其不想他们去祸害自己人。”
李鸣蝉和张翠翠在旁边的屋子里做活,两人一边打络子一边听外边聊天。
张翠翠的发髻盘的紧紧的,一丝不苟。光洁的额头下,眉毛几乎要纠结到一起去。
李鸣蝉灵活地翻着络子,看张翠翠那么烦恼便放下了手里的活。
“嫂子,你这是咋了?”
张翠翠重重叹了口气:“要是官家强行征兵,咱家就只有你哥能去了。爹身子骨不好,瓜儿只有四岁。”
李鸣蝉拿剪刀剪断手里的线,头也没抬。脑子却转到了夹火山里。
“嫂子,我倒是觉得有个地方可以去。”李鸣蝉心里想到了沈溪桥,不知道他会不会一起走。
张翠翠探头靠近李鸣蝉:“哪里?”
李鸣蝉将活一撂:“夹火山啊。到时候把你爹也喊上,再加上咱家和里正家、大伯家,一起躲进去。”
“啊?这能行吗?”张翠翠纳闷道,“吃没吃喝没喝的,也没地方住……”
李鸣蝉伸手撑住炕跳了下去:“嫂子,这个事儿的话不用担心。我去沈溪桥那里问问,看他什么打算。”
张翠翠正苦恼地一脑门官司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