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李鸣蝉看着他那样子乐不可支。
“鸣蝉,我打算娶了青娘。”李文厚看着李鸣蝉严肃地说。
沈溪桥早知道了那竹林野|合的人就是李文厚和小寡妇了,因为觉得他们伤风败俗,所以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死活看他们不顺眼。
听李文厚这么一说他赶紧举手赞同。
“不是我说,你真的早就该给人家一个名分了。”李鸣蝉双手抱膝真诚地和李文厚说。
李文厚颇为苦恼地扶着额头:“我自己是这么打算的,但就怕家里不让。毕竟青娘,她是个寡妇,虽说当初刚嫁过来就死了男人,但也是嫁过人的。现在来说,她是个不吉利的人,恐怕我们会遭人非议。”
沈溪桥端端正正坐着,听李文厚这么一说忍不住说话了:“你如果现在不赶紧成亲,等时局安定了人家更会议论你们。正是这种人人自顾不暇的时候,你们行不正之事才会没有那么多人非议。”
李文厚一听觉得颇有道理,不过“不正之事”这四个字让他有点窝心。
“你说的对,不过有个地方我要给你纠正。我们没有行‘不正之事’,我们是正经的男婚女嫁。”
李鸣蝉看李文厚一本正经地给自己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