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了,走,我们回客栈好好谈谈。”
闻言,赵梦语像受惊的兔子般,忙看了看四周,没人。松了口气的她,怒道:“你再当众耍流氓,你看我还理不理你,下山!”
……
“涛哥,您怎么样了,还好吗?”
“唔,奎仔,你回来了。”
看着病恹恹的涛哥,王奎眼圈泛红地说道:“涛哥,让你受苦了。”
闻言,心情本已经平静下来的毕云涛想起了自己平日前簇后拥的风光,想起了床畔的那数十美眷,再看看如今的自己卧病在床,身边却只剩下了鼻青脸肿的奎仔,能在危难关头堪得一用,叹道:“真是好兄弟,一辈子呀。”
闻言,王奎激动的恨不得蹦高庆祝一下,心想,在门外的那一顿自残真是没白费,古人真是诚不欺我也,哈哈哈…
只见王奎更加深情地握着涛哥的右手说道:“哥,你不知道那厮有多贼!趁着我目送大光离开的空裆,猛地从背后偷袭了我,才害得我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不只如此,还说哥您屁都不是,还敢在他面前装大尾巴狼,准备日后见你一次,唔…”
“继续说。”
“他说见你一次就折你一根手指头。”
瞬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