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明白过来,忙帮忙给段妙龄双手松绑,解释着,“三小姐莫怪!老奴这也是没有办法,让三小姐受委屈了!可是老夫人寿辰逼近,实在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双手获得自由后,妙龄抓起鸡腿就大口啃起来,直接将红嬷嬷撂在一边,隐着淡淡赌气的意味。
红嬷嬷施施然笑了笑,转身出了房间便将门紧扣上。
这样的日子重复了六天。
直到段家姥姥六十大寿的这天早上,红嬷嬷这才注意到她那痴傻的儿子有些不对劲,跟丢了魂似的,时常发呆,也不在他面前嚷嚷什么了。
红嬷嬷连叫了两声“二将!”,在院子里筛豆子的二将倏地站起身来,一竹筛豆子全部洒在了地上。
“娘!”二将意识到自己做了坏事,鹌鹑般垂着脑袋。
红嬷嬷倒也不会对二将发脾气,以她如今在段府的地位,她娘俩吃穿不愁,二将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
况且,她自己的儿子她清楚得很,向来吃的比做的多,经常缠着她嚷嚷个没完没了,更不会撒谎。
而今日二将耷拉着脑袋支支吾吾,似乎难以启齿。
红嬷嬷上前两步,抬手搭了搭二将耳角后的发丝,轻言细语地问:“儿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