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踌躇了,他发过誓言,答应娘不会放媳妇出来的。在他几经思想纠结,门缝里传出妙龄惊恐的声音,“啊!血……血……”
血?
二将脑袋一震,眼睛直直的瞅着地上,玫红的血水流成了弯曲的线条。瞧见血水二将就急红了眼,步伐矫健走到柴房里,提起斧头回至房门前使劲全身力气,三两下把门上的厚锁劈成两半,门淑然般自动开了,屋里的妙龄恍如一阵狂风般从二将身旁飘过。
“媳妇……”望着妙龄渐行渐远的背影,之前当着娘亲发誓的话在回荡二将耳廓里,二将丢掉斧头便去追段妙龄。
妙龄终于逃出生天了,奈何伤未痊愈,没跑多远便已大汗淋漓了,身后还有二将在追她,来不及思量,她踮起脚跟纵身跳进了池塘。
一来痴傻的二将摸不着头脑。
二来这水池连着前院和后院分界处那座假山下的水池。
她不知道游了多少回了!
说来也巧,妙龄刚钻出水面朝假山那游去,从千佛亭离开的那红衣白发少年正好踏上假山对面的青石板路。
“少爷,这”金五差点破口而出,却被少年伸手制止,停在桂花树下观望。
那露水的小鬼爬上岸之后,低头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