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室的男子特别情有独钟!”
天瑜中彧话讲得很好,但是说得一多就会带些她们潘国的口音。
妙龄听着天瑜讲得滔滔不绝,她忍俊不禁道,“公主,为此伤肝实属不该!”
“其实呢,这些话都是出自谋士之口!在妙龄看来,他们那些话一来成了亘古不变的定律,二来其实是在时常的安慰他们自己,因为他们这些人,永远得不到真情。”
天瑜禁不住多看了妙龄几眼,妙龄一笑了之,说道,“公主,这里已是郊外了。”
“嗯。”天瑜随口应了声,接着又问,“你真的自信你能够驯服紫儿?”
“可以。”妙龄伸手欲要接过马缰,谁想天瑜手一躲,让妙龄扑了个空,天瑜扶住妙龄说道,“我牵着它吧!你先上去。”
“好!”
妙龄爬上马背的动作倒是挺潇洒,只是天瑜一松开缰绳,紫儿便开始不安起来,起初是到处乱窜,提起前蹄,高高翘起后臀,后来围着林子飞奔,妙龄有几次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
这样一来二回,三次四次,紫儿倒是渐渐少了些浮躁。
眼下虽是深冬,但妙龄早已大汗淋漓了。趁着紫儿安分之际妙龄抬袖抹了抹额间的汗珠,有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