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她要是只伤害她自己倒也罢,居然答应那个男人去杀她的恩人。这个女人一个贱字还不算,竟这般狠毒!难怪得不到他人的爱!”
“喜鹊,你也来分析分析这个女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当时正在擦拭花瓶的喜鹊没有反应,妙龄又连唤了两声,“喜鹊!喜鹊!”
“哦!”喜鹊双手一松,眼看花瓶就要掉在地上,妙龄身影一闪,快速地接住花瓶,而后抬袖擦了擦花瓶,摆置在原来的地方,拍了拍手问喜鹊,“喜鹊,你今儿个怎么了?”
喜鹊回神后,避开段妙龄的眼神,“没什么!奴婢只是近来老毛病又犯了,没有睡好,所以才会这样。还请小姐原谅!”
“喜鹊,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去去去,快去找大夫瞧瞧去!这些书我自己能还回去。”妙龄知道喜鹊是有个老毛病,听说是以前双腿受过伤,每到湿气重的季节就会疼得厉害,睡觉都不得安稳。
妙龄拉着赵七慢慢的走着,心中却没有想象的那般平静:
喜鹊啊喜鹊!
你真的以为我段妙龄时刻都在提防着你吗?
不,你错了!
若非钱玄的提醒,若非玉无存的审问,我段妙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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