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微微颤动。
平坦白皙的小腹上,尚覆着层薄薄的水汽,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沿着她的皮肤缓缓下滑。其中一滴恰好凝在她圆润的肚Qi眼边上,顺势便掉进小小的涡里。
“好看吗?”方颂祺临时又起意。
蔺时年闻声凝睛。
她仅剩三点的布料,猫腰立在那,表情不羞不臊,目光大大方方,逆着车内的光线,浑身、上下仿佛流动一层萤光,一丝一寸,无不散发着魅惑。
蔺时年移动视线尽览,最后停在她心口延伸进罩罩的半尾鲸鱼纹身:“又不是没见过更好的。”
一问一答,和昨天一模一样的两句对话,只是反了过来。
方颂祺自鼻间不屑哼哧:“就你外头养着的那几只狐狸精?”
“不是也包括你?”蔺时年反诘。
方颂祺没不高兴背上这个骂名,因为并非是个女人都能当成狐狸精。张爱玲说过,正经女人都恨狐狸精,但若有机会尝试一把,没有一个不跃跃玉试。
可不就是?哪儿有真正的正经女人?不过就是大多数女人缺少放荡的机会和勇气罢了。这个社会加在女人头上的束缚太多,女人的放荡和男人的风流本质上一回事,前者要付出的代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