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胸膛,撩啊撩。
蔺时年打量她那两条白得发光的大腿:“你在这种情况下唱过歌?”
这种情况?哪种情况?不就是她没穿衣服喽。呵呵,瞧这老男人的恶趣味,多猥琐,多下~流。
再下~流再猥琐再恶趣味,方颂祺也笑容可掬,有求必应:“好咧,您是爸爸,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罢,她如同专业歌唱大家一般,清了清嗓子,再“咪咪咪~啊啊啊~”地煞有介事开嗓,发声前,眼底有促狭,问:“我新学了一首《十八摸》,感觉更符合您的气质。”
分明间接损他。
蔺时年从Minibar里取出酒,给自己倒上一杯,左腿搭上右腿,交叠起闲恣,眼里盛满趣味:“不用,不符合你的气质。”
“我什么气质?”方颂祺双眼放光,像是非常期待他的答案。
蔺时年啜一口酒:“《夜来香》。”
是在回答她的问题,也是在点歌。
嘁,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夜来香到晚上才味道浓郁,不就和她差不多,见不得白日见不得光的那种。方颂祺不改笑眯眯,怼回去:“要不还是来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未给他反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