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越来越大。”方颂祺端着明眸皓齿,秉一脸公平交换童叟无欺的纯良。
蔺时年:“很有难度?”
方颂祺:“非常大。”
蔺时年:“我觉得你完全没问题。”
方颂祺:“那是你对我的错判。我最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没有金刚钻,揽不了瓷器活。职场的厮杀完全不适合我,我的特长在船上~”
脸一垮,她委屈上了:“你是腻味我了吧?所以找借口把我从你身边支开。否则你怎么舍得送我去看别人的脸色做事?我这种没见过世面的柔弱小白兔一定会被欺负惨的~”
蔺时年握住她的下巴:“柔弱的小白兔?”
“难道不是?”方颂祺眨了眨自己卸掉浓妆状态下的清澈眉眼。
蔺时年低低闷笑。
方颂祺在这时候,借由跪坐的姿势,顺势一低脑袋,往他跨间埋去。
…………
以为这件事就算这么揭过去了,翌日方颂祺独自在偌大的空间里醒来,除了看到蔺时年留在船头柜上两张卡,也看到那摞文件。
被蔺时年特意和两张卡放在一块,醒目得很。
意思不言而喻。
敢情夜里的第二火包她白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