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的清醒,背后的人翻上来,蔺时年的脸赫然近在咫尺。
刚刚所体会到的冰凉,毫不夸张,是真的冰凉。用脚趾头想都猜到这个死变太刚冲完凉水澡。
方颂祺自己一个人时更习惯于果睡,没想到眼下倒是方便了蔺时年快速上膛。
熟睡骤然被打断,她多少生了怨气,有点不乐意端笑脸,抬起手臂横亘在两人之间,搡了他一把:“你不是刚从上一个女人那里过来?”
那还干得动……?
“嗯……”蔺时年倒是未否认,不容她抗拒,兀自沉身。
一完事,方颂祺立马起船。
“去哪儿?”
“洗澡。”方颂祺回头剜一眼蔺时年,泛着怒色,没遮掩自己的不痛快。
她平常没这么爱干净,往往精疲力竭后埋头直接睡。
今次不一样。以前被蒙在鼓里便也罢了,如今一想到他用刚草过翁翠花的那玩意儿塞进她的身体,她就恶心!
任何女人都可以,他爱养几个养几个,连轴几次都无所谓,就是翁翠花不行!
即便往常她和他说话也是总有不恭不敬调侃嘲讽的时候,却是算作她以勾他为目的的个性和风情,如此赤果直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