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继续吗?”方颂祺不慌不忙,毫无干坏事被抓包的窘迫和尴尬。
“让你继续干什么?”
分明明知故问。方颂祺先翻一个白眼,然后眯眼,盯他垮下三寸的位置,刀片隔空比划:“让我继续碰小蔺蔺呗~”——擅自就给它安上新称呼。
“你碰它的机会还不够多?”
“就是因为碰得多了,觉得它丑,想要给它剃个新造型,改头换面,让我也有点新鲜感。”方颂祺抿唇笑得明媚。
蔺时年正立于床尾处脱睡袍,换衣服,像要去哪里,闻言他大步一跨,单脚屈膝盖支上来床:“那你在床上就没有可发挥的余地,我真该把你转手送人了。”
“又是送给华哥?”方颂祺嘴角含笑,眼神则冷淡,“另外两个不考虑考虑?你的朋友应该不少吧?能列个名单么?既然你不允许我自己去找下家,至少让我在你给的名单里自主选择。”
蔺时年没说什么,朝她倾过来大半身体,夺走她手中的刀片,准确无误地投掷进垃圾桶。
方颂祺相当失望。
这话搁之前在甲板上时,效果肯定不似现在平静。明显,她的投怀送抱决定了她的惨败,蔺时年清楚她已经翻不出什么浪,于是随便她口头上爱